☆、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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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
——如果佐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，就可以這麽和平共處。那麽，能不能一直就不能完成任務呢？
這個願望微弱的就像是夜空中的星光一般，但是即使有時你看不到，但一直存在著。
次日天還未亮，佐助和大蛇丸就整理好行李，準備出門。
剛走到門口，他們便看到自來也靠在門口，手上拿著煙桿，一副正等人的樣子。
眼睛還未瞟到他們，自來也就先笑著說道：“喲~要走了啊！”
“……”大蛇丸沒有說話。
“我在前面等你。”看著他們倆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有話要說，佐助冷淡地丟下這句話，直接向前走去。
“那邊宇智波的小子，你確定不放棄讓鳴人回村的念頭？”
“呵。”對此佐助報以一聲冷笑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，就好像自來也問得不過是一句廢話而已。
自來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，轉頭望向，“這脾氣跟你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啊。”
“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麽？”大蛇丸挑了挑眉。
“啊，只是稍微有點羨慕罷了。”屈指扣了扣臉，自來也傻笑道。
瞳孔的溫度迅速冷了下來，大蛇丸冷冷地丟下一句話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，“自作自受，怪得了誰！”
無力地垂下頭，自來也又嘆了一口氣，“還是那副臭脾氣。”
此時，天已明。
轉過身，他往著鳴人的房間走去，喃喃自語道：“我跟鳴人也該離開了，木葉的人應該也快要到了。”
敲了敲門，半響沒人反應，只得自己打開門。
鳴人好像還窩在床上，棉被拱起一團。
這小子不會還在睡吧。挑了挑眉，自來也正準備掀開他的被子，沒想到他沒有碰到被子，便聽到裏面傳來悶悶的聲音。
“佐助，已經走了吧。”
有些意料不到這種狀況，自來也楞了一下。下一秒，被子從裏面被掀開，少年盤腿坐在床鋪上，樣子有些怏怏的。
“果然啦。”努力的揚起一個笑容，但最後還是失敗了。蒼藍的眼睛有些暗淡，就連那如同陽光一般的金發都變得無精打采起來，“還以為佐助沒有完成任務的這段時間會一直這麽好好的相處著的啊。”
將手按在鳴人的頭上，自來也輕聲說道：“很失望？”
“稍微有點吧。”扣著手指，鳴人始終低著頭，“吶，好色仙人，抱著‘希望佐助的任務一直都沒有完成’的想法的我是不是很失敗？”
自來也嘆了一口氣，然後躺在鳴人身邊，“好像是有點吧。”
“餵！好色仙人！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麽我說！”似乎對於自來也的回答有些不滿，鳴人推了他一把，然後學著自來也的樣子，躺在他的身邊。
“嘛，不過，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啊。”
沒有想到後面的話，鳴人瞪大眼睛，側過臉看著自來也的眼神有些驚訝。
“別這麽看我啊！畢竟我也曾經有過這種想法過啊！希望能夠和友人一直友好的在一起。”望著天花板，自來也笑了笑，“鳴人，你要聽我跟大蛇丸的故事麽？”
“大蛇丸？佐助的那個師父麽？啊！”突然，鳴人像是想到什麽，彈起來指著自來也大聲說道，“舅舅曾經所說的你一直偷偷回木葉看的老情人就是大蛇丸麽？！”
“什麽老情人啊？！是朋友！朋友！你不要聽淳之介鬼扯！”自來也有些惱羞成怒了。
“好好好，是朋友。”鳴人翻了一個白眼，那副敷衍到極點的語氣讓自來也恨得牙直癢。
“你還要不要好好聽故事了！”自來也憤憤說道。
“聽！”鳴人迅速回答道，然後躺好，一副好好聽故事的樣子。
“那個時候我們跟剛見你那個時候年紀差不多吧，就跟你和佐助一樣的關系，相互扶助又相互競爭著。大蛇丸是因為優秀成為師父最為疼愛的弟子，而我呢，就跟你一樣，一個吊車尾。”說道這裏，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，忍不住笑了笑，“那個時候啊，大蛇丸還是個挺善良的孩子。”
“善良？！”那個如同蛇一般的男人，善良這個詞怎麽也不符合吧！！！鳴人忍不住驚叫出聲。
看到鳴人的樣子，自來也就知道他在想什麽，於是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他拍了一下鳴人的頭，忍著笑意，語氣卻是十分認真：“鳴人，沒有人生來就是那個樣子的。我們那個年代的殘酷是你們遠遠無法想象的，同伴接連死去，你永遠無法知道死亡會不會下一秒就降臨到你的頭上。那個時候啊，就連他的父母也死去了。也正是因為那些，他慢慢地了解到生命的脆弱。然後，開始慢慢研究起禁術來。”
鳴人瞪大雙眼，“禁術？”
“恩。”自來也點了點頭，表情變得苦澀起來，“長生不老和覆活死者的禁術。你要知道，這些都是一些褻瀆死者的術，不被原諒的東西啊！可惜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遲鈍的笨蛋！”
“如果，那個時候我早就知道……”自來也慢慢收緊手指，有點說不下去了。
“如果按照好色仙人你說的，那麽離開村子的不就應該是佐助的師父麽？”鳴人疑惑地問道。
“是啊，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大蛇丸最後叛逃村子。但是呢，”自來也露出一個笑容來，“我還是知道了，意外的發現了這件事，在所有人還不知道的時候。”
“那你阻止了麽？”
“當然會阻止啊！但是啊，沒有用呢。那個時候的大蛇丸已經固執到了一種境界了，真是有點無可奈何啊。”
——“大蛇丸，趁師父還沒發現，你收手吧。”
——“呵，我是不會收手的！你要是看不過去，就去向師父去告發吧。”
他依舊是記得那個人的冷漠語氣，然後慢慢地走進甬道之中，深處的黑暗似乎要將他淹沒一般。
可是呢，他還是說不出口啊。如果不顧一切的告訴師父，震怒之中的師父肯定會將大蛇丸驅逐出木葉。那個時候，沒有師父跟他在身邊的大蛇丸將更會不可挽回的。雖然平時他自來也不靈光，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。
“後來呢後來呢？”
鳴人急迫的詢問讓他回過神來，自來也笑了笑，將手枕在腦後：“後來啊，我沒有去向師父去說這件事，但也沒有去站在大蛇丸這邊，而是用我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勸告他。”
“後來團藏那個混蛋！”原先輕浮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，“那個混蛋在認為大蛇丸的威脅變大不受他控制之後，就選擇將大蛇丸的事情拋到人前去。幸好，幸好一直關註這件事的我還是知道了。”
“於是，好色仙人你就頂替了大蛇丸前輩的罪名？”鳴人遲疑地問道。
“對啊。”自來也笑了笑，眼神充滿嚴肅地望著鳴人，“鳴人，你知道麽，當你的朋友往深淵下墜的時候，你只有兩種選擇：一個是放手，另外一個便是拉住他。但，當你選擇第二種的時候，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獨善其身，因為當你拉著他的時候你也在下墜。所以呢，到最後我拉不住他了，只能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將他拋到懸崖之中的一點露臺，然後自己墜了下來。”
“你和佐助就好像我跟大蛇丸，最後我只是將他拋到懸崖的中間，那個不尷不尬的位置。但是呢，我不想佐助跟我一樣。”
“佐助才不一樣呢！絕對、絕對不會讓佐助墜下來的！所以呢，我會努力的往懸崖上面爬的！”攥緊手，鳴人看著自來也，像是在宣誓一般認真地說道。
“嘛~”自來也無奈地笑了笑，原先凝結的嚴肅氣氛變得輕松起來，“你這個笨蛋。”
“什麽笨蛋啊，好色仙人才是大笨蛋呢！”鳴人頗為不滿地說道。
“我本來就是個笨蛋啊。”手腳攤平在地上，自來也看著天花板喃喃道。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人一副別扭的樣子將白蛇褪下的皮送給他，然後跟他說別死了。可是，他這個大笨蛋最後還是將他一個人拋下，以著什麽救贖的名義。
真是個，大笨蛋！
——12.01 TBC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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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果佐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，就可以這麽和平共處。那麽，能不能一直就不能完成任務呢？
這個願望微弱的就像是夜空中的星光一般，但是即使有時你看不到，但一直存在著。
次日天還未亮，佐助和大蛇丸就整理好行李，準備出門。
剛走到門口，他們便看到自來也靠在門口，手上拿著煙桿，一副正等人的樣子。
眼睛還未瞟到他們，自來也就先笑著說道：“喲~要走了啊！”
“……”大蛇丸沒有說話。
“我在前面等你。”看著他們倆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有話要說，佐助冷淡地丟下這句話，直接向前走去。
“那邊宇智波的小子，你確定不放棄讓鳴人回村的念頭？”
“呵。”對此佐助報以一聲冷笑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，就好像自來也問得不過是一句廢話而已。
自來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，轉頭望向，“這脾氣跟你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啊。”
“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麽？”大蛇丸挑了挑眉。
“啊，只是稍微有點羨慕罷了。”屈指扣了扣臉，自來也傻笑道。
瞳孔的溫度迅速冷了下來，大蛇丸冷冷地丟下一句話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，“自作自受，怪得了誰！”
無力地垂下頭，自來也又嘆了一口氣，“還是那副臭脾氣。”
此時，天已明。
轉過身，他往著鳴人的房間走去，喃喃自語道：“我跟鳴人也該離開了，木葉的人應該也快要到了。”
敲了敲門，半響沒人反應，只得自己打開門。
鳴人好像還窩在床上，棉被拱起一團。
這小子不會還在睡吧。挑了挑眉，自來也正準備掀開他的被子，沒想到他沒有碰到被子，便聽到裏面傳來悶悶的聲音。
“佐助，已經走了吧。”
有些意料不到這種狀況，自來也楞了一下。下一秒，被子從裏面被掀開，少年盤腿坐在床鋪上，樣子有些怏怏的。
“果然啦。”努力的揚起一個笑容，但最後還是失敗了。蒼藍的眼睛有些暗淡，就連那如同陽光一般的金發都變得無精打采起來，“還以為佐助沒有完成任務的這段時間會一直這麽好好的相處著的啊。”
將手按在鳴人的頭上，自來也輕聲說道：“很失望？”
“稍微有點吧。”扣著手指，鳴人始終低著頭，“吶，好色仙人，抱著‘希望佐助的任務一直都沒有完成’的想法的我是不是很失敗？”
自來也嘆了一口氣，然後躺在鳴人身邊，“好像是有點吧。”
“餵！好色仙人！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麽我說！”似乎對於自來也的回答有些不滿，鳴人推了他一把，然後學著自來也的樣子，躺在他的身邊。
“嘛，不過，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啊。”
沒有想到後面的話，鳴人瞪大眼睛，側過臉看著自來也的眼神有些驚訝。
“別這麽看我啊！畢竟我也曾經有過這種想法過啊！希望能夠和友人一直友好的在一起。”望著天花板，自來也笑了笑，“鳴人，你要聽我跟大蛇丸的故事麽？”
“大蛇丸？佐助的那個師父麽？啊！”突然，鳴人像是想到什麽，彈起來指著自來也大聲說道，“舅舅曾經所說的你一直偷偷回木葉看的老情人就是大蛇丸麽？！”
“什麽老情人啊？！是朋友！朋友！你不要聽淳之介鬼扯！”自來也有些惱羞成怒了。
“好好好，是朋友。”鳴人翻了一個白眼，那副敷衍到極點的語氣讓自來也恨得牙直癢。
“你還要不要好好聽故事了！”自來也憤憤說道。
“聽！”鳴人迅速回答道，然後躺好，一副好好聽故事的樣子。
“那個時候我們跟剛見你那個時候年紀差不多吧，就跟你和佐助一樣的關系，相互扶助又相互競爭著。大蛇丸是因為優秀成為師父最為疼愛的弟子，而我呢，就跟你一樣，一個吊車尾。”說道這裏，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，忍不住笑了笑，“那個時候啊，大蛇丸還是個挺善良的孩子。”
“善良？！”那個如同蛇一般的男人，善良這個詞怎麽也不符合吧！！！鳴人忍不住驚叫出聲。
看到鳴人的樣子，自來也就知道他在想什麽，於是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他拍了一下鳴人的頭，忍著笑意，語氣卻是十分認真：“鳴人，沒有人生來就是那個樣子的。我們那個年代的殘酷是你們遠遠無法想象的，同伴接連死去，你永遠無法知道死亡會不會下一秒就降臨到你的頭上。那個時候啊，就連他的父母也死去了。也正是因為那些，他慢慢地了解到生命的脆弱。然後，開始慢慢研究起禁術來。”
鳴人瞪大雙眼，“禁術？”
“恩。”自來也點了點頭，表情變得苦澀起來，“長生不老和覆活死者的禁術。你要知道，這些都是一些褻瀆死者的術，不被原諒的東西啊！可惜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遲鈍的笨蛋！”
“如果，那個時候我早就知道……”自來也慢慢收緊手指，有點說不下去了。
“如果按照好色仙人你說的，那麽離開村子的不就應該是佐助的師父麽？”鳴人疑惑地問道。
“是啊，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大蛇丸最後叛逃村子。但是呢，”自來也露出一個笑容來，“我還是知道了，意外的發現了這件事，在所有人還不知道的時候。”
“那你阻止了麽？”
“當然會阻止啊！但是啊，沒有用呢。那個時候的大蛇丸已經固執到了一種境界了，真是有點無可奈何啊。”
——“大蛇丸，趁師父還沒發現，你收手吧。”
——“呵，我是不會收手的！你要是看不過去，就去向師父去告發吧。”
他依舊是記得那個人的冷漠語氣，然後慢慢地走進甬道之中，深處的黑暗似乎要將他淹沒一般。
可是呢，他還是說不出口啊。如果不顧一切的告訴師父，震怒之中的師父肯定會將大蛇丸驅逐出木葉。那個時候，沒有師父跟他在身邊的大蛇丸將更會不可挽回的。雖然平時他自來也不靈光，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。
“後來呢後來呢？”
鳴人急迫的詢問讓他回過神來，自來也笑了笑，將手枕在腦後：“後來啊，我沒有去向師父去說這件事，但也沒有去站在大蛇丸這邊，而是用我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勸告他。”
“後來團藏那個混蛋！”原先輕浮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，“那個混蛋在認為大蛇丸的威脅變大不受他控制之後，就選擇將大蛇丸的事情拋到人前去。幸好，幸好一直關註這件事的我還是知道了。”
“於是，好色仙人你就頂替了大蛇丸前輩的罪名？”鳴人遲疑地問道。
“對啊。”自來也笑了笑，眼神充滿嚴肅地望著鳴人，“鳴人，你知道麽，當你的朋友往深淵下墜的時候，你只有兩種選擇：一個是放手，另外一個便是拉住他。但，當你選擇第二種的時候，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獨善其身，因為當你拉著他的時候你也在下墜。所以呢，到最後我拉不住他了，只能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將他拋到懸崖之中的一點露臺，然後自己墜了下來。”
“你和佐助就好像我跟大蛇丸，最後我只是將他拋到懸崖的中間，那個不尷不尬的位置。但是呢，我不想佐助跟我一樣。”
“佐助才不一樣呢！絕對、絕對不會讓佐助墜下來的！所以呢，我會努力的往懸崖上面爬的！”攥緊手，鳴人看著自來也，像是在宣誓一般認真地說道。
“嘛~”自來也無奈地笑了笑，原先凝結的嚴肅氣氛變得輕松起來，“你這個笨蛋。”
“什麽笨蛋啊，好色仙人才是大笨蛋呢！”鳴人頗為不滿地說道。
“我本來就是個笨蛋啊。”手腳攤平在地上，自來也看著天花板喃喃道。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人一副別扭的樣子將白蛇褪下的皮送給他，然後跟他說別死了。可是，他這個大笨蛋最後還是將他一個人拋下，以著什麽救贖的名義。
真是個，大笨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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